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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变后,残暴的日本军国主义,以其惨无人道的侵略行径、令人发指的屠杀罪行、野蛮疯狂的掠夺破坏,犯下滔天罪行,给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广大亚洲国家人民带来了惨绝人寰的灾难。

  1932年8月,日本关东军已基本控制了东北局势。日本军国主义为了进一步侵吞全中国,从而称霸亚洲,决定秘密在中国东北建立大规模的细菌战基地,加紧研究细菌武器,大量培育各种细菌,以便将细菌实验的成果尽快投入战场。

  1933年8月,日军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地区秘密建立新的细菌战基地“石井部队”,又称“加茂部队”,将细菌战研究基地设在了距离哈尔滨70公里的五常县背荫河“中马城”。

  石井四郎,这个杀人恶魔,正是这支细菌部队的创建者和第一任部队长。

  1938年6月,为了进一步满足日本帝国主义对外侵略、扩张政策的需要,关东军建立了平房特别军事区域,七三一部队正式移驻平房基地,部队规模进一步扩大。

  在黑龙江省档案馆,保存着一份极为珍贵的档案,清晰记录了日本关东宪兵队为七三一部队细菌实验输送活人的全部过程,以无可辩驳的证据揭露了七三一部队犯下的弥天大罪。

  特殊输送一词,是日本关东宪兵队内部的暗语,它特指不经过审讯,不移送有关机关,直接进行秘密逮捕,秘密审讯,将该人移交至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用作人体实验的一种特别的处置方式。

  有这样一位受害者,他的名字叫季兴田,在这份报告中我们可以看出,被害人从被捕到被严刑逼供,到最后被移送至七三一部队进行人体实验的全过程。

  这是七三一部队遗址出土的解剖实验用的人体内脏挂架、剃刀和浸泡人体内脏的标本瓶。

  源源不断被输送而来的活人,却只能作为实验的“材料”存在,这些杀人魔鬼甚至丧心病狂地把人进行活杀解剖,连麻药都不打。

  在七三一部队长达13年的时间里,至少有5000人被以活人做实验的手段杀害。七三一部队拥有4500具繁殖跳蚤的孵育器,通过让跳蚤吸食染有鼠疫的老鼠的血液,每三四个月可培养出约45公斤鼠疫跳蚤。

  七三一部队为检验细菌武器的效能,在野外设置了多处实验特别“靶场”。他们将被实验者绑在用冰冻住的木桩上,彼此相隔五米,排成圆圈。

  然后,从空中投掷或者近距离引爆细菌陶瓷炸弹,炸弹里裹挟着炭疽杆菌、鼠疫、霍乱、鼻疽杆菌、痢疾、副伤寒菌等病菌。而被实验者不是当场死亡,就是被炸弹碎片炸伤并感染细菌,用不了几天,也会死在病痛的折磨中。

  七三一部队罪恶累累,暴行桩桩,可谓罄竹难书。但更可恶的是,临近日本投降前,七三一部队立即着手炸毁细菌基地设施、虐杀被实验者、放跑注射细菌的马匹、老鼠,散播疫病。但是,历史的真相不会因时代变迁而改变,日本军国主义犯下的反人性、反人类、反和平的滔天罪行铁证如山。

  但在战后,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竟在美国的包庇利用下几乎全身而退。

  1943年4月,美国陆军部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设立细菌战研究基地,为掩人耳目,该基地被命名为“德特里克试验田”,这就是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的前身。

  1945年9月起,美国从德特里克堡基地先后派出四批细菌战专家调查日本细菌战有关情况,至少对包括七三一部队创建者石井四郎在内的20多名七三一部队成员进行了问讯。

  到1948年11月,按照美国国务院向当时美国驻日最高司令麦克阿瑟做出的指示,美日之间达成了秘密交易,美国以免除对石井四郎等战犯的起诉为条件,用25万日元,换取了日军用无数中国人生命为代价得到的细菌实验资料,整体接收了七三一部队的罪恶遗产,包括大量实验报告书以及8000多张有关用细菌武器做活人实验和活人解剖的病理学标本和幻灯片等。

  档案显示,七三一部队进行人体实验的鼻疽菌、炭疽菌、和鼠疫菌实验报告的封面,赫然印着“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基地生物战实验室化学部队研究与开发部”的清晰字样。

  德特里克堡与七三一部队的关系昭然若揭。